又啰嗦了会儿,直到c黄前的男人脸色开始不对了,眼神变得十分的严厉危险,华妈妈和雁回果断地撤了。
阿宝也果断地躺下睡了。不过在入睡之前,阿宝有些心疼道:“王爷也去歇息吧,臣妾希望再次醒来,不用再见着王爷眼底下的青黑了,看着怪心疼的。”
萧令殊抿了抿唇,说道:“本王很好,无需担心。”
阿宝盯着他,很想呵呵他两声,这样叫不需要担心?蒙人呢!还是以为自己年轻是铁打的,觉得熬个几天几夜不睡都没事儿?
“你睡了本王再去睡。”他摸着她的脸道。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阿宝又有些心酸。她无法从那张没表情的脸上看出他的情绪,可是光是她醒来后他的所作所为,让她知道她这次昏睡,似乎对他影响极大。想到他成长的环境,心又软了,甚至想说些什么话让他放心。
“王爷,臣妾会好好的。”她低声道,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我……我会一直陪着你的。”直到我们都老了,也一直在一起。
“嗯。”
等她真正入睡后,c黄前的男人又坐了会儿,伸手在她温暖的脸蛋上轻轻地抚摸着,感觉到手下那鲜活的温度,轻轻地呼了口气,然后将脸贴在枕边,与她的脸挨得极近,彼此的呼吸缠绕在一起,直到不分你我。
连续喝了几天的药后,阿宝才感觉到身子好多了,也不用每天都躺在c黄上渡日了。
时间已经到了七月底,天气没有了五六月份时的酷热,而皇庄那边正德帝在七月下旬里就带着他的大小老婆及儿女回京了,阿宝因为还在坐月子,是以仍留在别庄中,萧令殊自然也留了下来。
栖霞山渐渐安静下来,又恢复了往昔的平静。
阿宝忍耐了十后天,终于决定去看她生的两只小包子了。
华妈妈好说歹说,见她仍是一意孤行,要到隔壁厢房去看孩子,愁得头发都白了,苦口婆心道:“姑娘再忍忍吧,您还在坐月子呢,身子先前又损耗得厉害,真是吹不得风啊。而且两位小主子还小,不能随便抱出门见风,也无法抱过来给您瞧,姑娘再忍耐一下吧。”
虽然听说过这时代坐月子的事情,但阿宝心里是不以为然的,毕竟现代那些产妇就算是剖腹产的,也没有在医院躺一个月不能下c黄不能出门的道理,哪个不是将好了一些,就该干嘛就干嘛了,最多注意一些,吃食上按坐月子来罢了,没得要困在屋子里一个月不见天日的。
其实,坐月子中最让阿宝崩溃的是,在这种大热天里,她一个月不能洗澡洗头啊!特别是生完孩子后,只是随便擦了擦身子,让她感觉到身上还有股子的血腥味呢。就算屋子里放了冰盆子,可是因她先前难产的事情,冰也放得不多,让她热得够呛,只觉得几天下来,全身都馊了。
华妈妈简直拿她没辙了,第一次知道她从小照顾大的姑娘若是任性起来,那可真是愁人,明明一直以来都这么乖巧惹人怜的,怎地生了孩子后反而不懂事了?
正当华妈妈不知如何是好时,萧令殊回来了。
华妈妈一见他,简直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忙道:“王爷也劝劝王妃吧,王妃还在坐月子中,实在是不能出门啊。而且两位小主子还小,也不方便抱过来。”
萧令殊点了点头,让华妈妈下去,将手中端着的那碗药放到桌上,然后坐到她面前,拿那双凶戾清幽的眼睛看着她,看得她背脊都发寒起来。
不过阿宝是铁了心想要瞧瞧她坚难生下来的两个孩子,所以丝毫不退让地瞪着他,同样绷着脸,想让自己看起来气势一些。
半晌,男人坐在c黄边,探手将她抱到怀里,然后捏着她的下巴抬起,俯首轻轻地吮吻,见她咬紧牙关,死也不肯松口,手指绕过她的背,在她后颈某一处嫩ròu轻轻揉捏几下,从尾椎处泛起的苏麻感让她身子一软,再也坚持不住,牙关一松,就被他直接攻城掠地了。
直到将她吻得气喘吁吁后,他才道:“乖,等你身子好些后,再去看他们。”
阿宝眼角泛红,突然觉得有些委屈,闷声道:“我辛苦地生下他们,可是这么久了,却不能亲眼见他们一面,甚至连喂……也不能,心里很难过你知不知道?”
她光顾着低头委屈,没有看到他一瞬间凶狠得像兽类一样的眼神,若是瞧见,绝对不敢在此时委屈。
委屈了一会儿,见他仍是无动于衷,咬了咬牙,扭身就离开他的怀抱。不过很快地,又被他抱了回来,就像抱小动物一样,亲了亲她的脸蛋作安抚。她扭过头,努力别开脸,离开他的气息,却被紧紧地禁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