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同?」
「抽血最少要一针管,跟我一起去,也许几滴就够了。」
对晕血症的人来说,一管血足可以让他昏迷一整天了,钟魁二话不说,立刻选择了后者,张玄微笑答应,没告诉钟魁──他用了「也许」的字眼,就代表说这个可能性上下浮动的幅度很大,凡事不到紧急情况,他也不敢保证啊。
两人商议完毕,张玄回卧室准备驱邪道具,他今早确认过自己的东西,发现随身应急的道符被扯得粉碎扔在了床底下,不由冷笑,这些人为了害他还真是处心积虑啊,可惜他们不知道,他旅行包的各个口袋里都装有很多道符──贵重物品他从来不会放在一个地方,这就跟不能把所有存款开在同一户头上是一个道理。
张玄找出道符,钟魁跑了进来,说他刚才打电话给丁许虹,想提醒她小心傅燕文,却一直打不通,他很担心,要去她家一趟,问张玄是留在家里休息,还是跟他一起去。
「一起。」
对张玄来说,钟魁现在就是移动型狗血装置,最佳的辟邪物,他可不想他出任何意外,立马答应下来。
两人开车去丁许虹的家,路上钟魁突然后知后觉地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我也有用过美甲店的化妆品,那我会不会变尸体?」
「你不会的。」张玄被问得噗哧笑了,开着车,随口答道。
「真的吗?」张玄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很难让人信服,钟魁不放心地追问:「什么化解办法都不需要?」
「真的,」张玄扫了他一眼,重申:「担心这种问题,对你来说,只是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