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哥盯着张焕看，也跟着摇晃着脑袋，嘴里念念有词。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什么来着？”

“是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张焕提醒道。

“多谢先生！”

叶霓裳瞧着刘春哥学的起劲儿，不忍打扰，微微勾唇，放轻脚步离开了。

翌日，叶霓裳同往常一样，教导刘巧巧的时候，刘巧巧放下笔，目光认真的看着叶霓裳。

“叶东家，如今听歌要读书，练字，耗费了您不少的蜡烛，便从我跟娘的月钱里扣吧。”

“嗐，瞧你这模样，我还当是什么大事呢？”

叶霓裳松了口气，脸上也多了丝笑意。

“定是小青哥昨天夜里同你们说了喜欢读书的事吧？这孩子嘴甜又讨喜，我瞧着也喜欢，蜡烛不够再添就是了。

他将来若是有了出息，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

这一句话让刘巧巧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叶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