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走了。」

叶霓裳红着脸颊，扭头去看顾烟，语气里带着意味不明的嗔怪。

「今天这一场戏不是你特意安排的吗？怎么？看她们全须全尾的走出去，你不开心？」

白羽儿也跟着看向顾烟。

在多重审视下，顾烟心虚的清了清嗓子。

「你是怎么猜到的？」

叶霓裳耸了耸肩膀。

「花旗静她们虽然爱美，但如今正是用钱之际，十有八九不会主动去光顾脂粉铺子。」

「除非有人特意在她们面前大肆宣扬。」

叶霓裳吞了吞口水，「不巧，正好我的人听说，你和肌如雪铺子的掌柜有些联系，所以……」

顾烟在脂粉铺子的时候就已经暴露了。

今日发生的一切算计，与其说是她想要那样的结果，不如说她是顺势而为。

因为顾烟已经为她铺好了路，她只需要往下走就好。

顾烟看到叶霓裳的脸色，以及白羽儿一脸了然的神情，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她解释说，「后续我也有准备好的，在肌如雪和荔香园中间有一家医馆，无论哪边出了问题，都能快速找到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