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的。
于幼薇自我宽慰。
她找那几个人的时候没出面,传的信,信也是仿照江秀云笔迹写的,就算出了事也有江秀云顶包。
对于自己仿照他人笔迹的本事,于幼薇还是很有自信的。
毕竟,她伪造的和离书,连傅将军的亲人都察觉不出异常,这回,也一定可以瞒天过海。
“你青姨还好意思说什么清白?整个京城,还有比邀月楼更不清白的地方吗?”有人开口嘲讽道。
青姨嘻嘻笑了起来,脸上的皱纹也深了几分。
“这叫什么话,我们邀月楼虽说是风月场所,但也是你情我愿的,可从来不做强抢民女之事,要不你问问几位官爷,我们邀月楼可从来没做过不合律法之事啊。”
官差虽然被青姨一身脂粉味熏得脸色难看,但还是点点头同意了她的话。
看官差点头,青姨神色越发得意:“这可是京城,天子脚下,我们做生意的,哪里敢做缺德事。 无\错\更\新`w`a```c`o`我青姨在邀月楼做了几十年,这几个人,我从来没见过,竟然敢打着我邀月楼的名头逼良为娼,官爷,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青姨这话,就算是彻底将这几人与邀月楼划清了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