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生白月宫里有一个人。
卓王孙。
只要有一步踏错,就算斩得了毒物,未必能破得了暗器;就算破得了暗器,未必挡得住卓王孙的调兵遣将;就算挡得住卓王孙的调兵遣将,却一定挡不住卓王孙的剑。
但木屐声声,碧绿的裙裾扫过浅浅花木,毒物、暗器、机关,却没有半点被触及。
因为,那人的每一落步,都恰恰踏在太昊清无阵唯一的一条通道上。
如所有的阵法一般,太昊清无阵亦有一条生路,唯一的生路。但这条生路隐蔽无比,绝没有任何人会知道。
除了华音阁的历代阁主。
——这个人怎么会知道?
浅笑浮动,在油纸伞后若隐若现。她的神态是那么优雅、从容,当她行走在这世间最危险的阵法时,却如闲庭信步。
油纸伞轻轻停住,淡淡的日光透过伞面,落在她脸上。纤长的眉目间,隐隐带了种娇柔的妩媚。
太昊清无阵的正中央,坐着一个人。
她,就站在他面前。
油纸伞轻轻停住,淡淡的日光透过伞面,落在她脸上。纤长的眉目间,隐隐带了种娇柔的妩媚。
太昊清无阵的正中央,坐着一个人。
她,就站在他面前。
铁恨看着自己的手。
三年。
三年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