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面,王先生对我和蒋文明是格外的热情。
我问他最近情况如何。
王先生说,虽然没有像供奉招财古曼的时候那样一夜暴富,但是,最近生意却逐渐的红火,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恢复到以前辉煌的状态。
我和蒋文明都挺高兴。
不过,程功却一脸气鼓鼓的:“为什么就你们两个人?说好的阿赞师傅呢?”
蒋文明淡淡一笑:“我们两个先去摸摸情况,阿赞师傅随后就到。”
王先生开车,带着我们去往程功的家。
他们家在市郊的一个老小区,从主路一拐上通往小区的小路,坑坑洼洼,比王先生小舅子家的路好不了多少。
程功在家在三楼,屋子里有些昏暗,里边的摆设也比较陈旧,茶几的棱角都磨平了,沙发都快包浆了,还有些东西至少二三十年没有换过了。
我心说这个程功也真是叫人无奈,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去赌博,赌也就赌了,但是,为什么赢了钱,也不知道改善改善家里的环境呢?
王先生本来想给我们倒杯水,结果茶杯都没找到,只能下楼,从自己车里拿了几瓶矿泉水,让我们将就将就。
我和蒋文明让他不要忙了,又问程功,他老婆在什么地方?
程功指着卫生间说:“就在那里边。”
看着房门上锁的铁链子,我疑惑着问道:“那不是卫生间嘛?你怎么把她关那里边了?”
程功理直气壮:“这娘们差点把我儿子从窗户扔出去,我不把她关在卫生间,难道要关厨房嘛?”
我说这不是关哪的问题,而是,对待媳妇儿的态度问题。
程功不以为意:“如果不是我儿子哭着喊着找妈妈,我才懒得给她驱邪呢,有这六万块钱,我还不如再娶一个。”
我十分无语,心说怎么会有这种人?
蒋文明脸上也露出了厌恶的神色!
王先生让程功闭嘴,还让他赶紧去把门打开。
我小声问王先生,他一直这样嘛?
王先生叹了口气说:“以前他不是这样,挺正直、挺阳光的一个人,曾经还被评为他们公司的先进个人呢,只是最近几年玩牌玩出的毛病,所以才不管不顾。”
我也感到有些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