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招娣:“这种事难说。也有可能是二姐夫跑掉了,二姐没能跑掉。”
“那,那咱们怎么办?”宋母急急道,“法院里没咱家亲戚,也没个认识的人。”
宋招娣:“你们别着急,我给更生打个电话,叫他过去看一下,更生是学法律的。如果确实跟我那个二姐夫没关系——”
“该怎么判怎么判。”宋父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家里管不住她,国家能管住她。希望她出来以后能改过。”
宋招娣心想,江山易改,禀性难移。但老两口已经很难过了,宋招娣也就没说:“外面冷,咱们回去吧。”
晚上,宋父和宋母上楼歇息了,宋招娣才给更生打电话告诉他宋来男的事。
宋来男此人,更生早有耳闻,怕宋来男跟公安乱讲,更生第二天就请假飞过去,对外说他养母病了,他得去看看她。
宋招娣要是知道他这么说,一准后悔叫更生过去。可更生怕宋来男干的事传到吴家和施家耳朵了,只能这么说。
更生和亓老住一块,亓老这几天正找机会把他调出帝都。没想到亓老还没想好理由,更生跟亓老说,他有事出去一趟,得一周才能回来。
亓老派个人保护他,就跟更生说,有什么事尽管去忙吧。检察院那边要是找更生,他会使人过去说一声。
更生说,不用了。最多一周,他就能回来。
亓老心想,一周也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