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建国和沈宣城都是早出晚归,两家情况差不多,肖秀容见着宋招娣,也没跟她扯闲话,什么你家老钟最近工作怎么样之类的,直接问:“那个女人还去找更生吗?”
“我打电话问过,还跟以前一样每周去一次。现在整个帝都大学的人,包括打扫卫生的人都知道更生的亲妈每周都去看他。”宋招娣道,“我本以为那个女人会收敛点,没想到这么不要脸。”
肖秀容当初被离婚,对更生的亲妈那类人可以说厌恶至极:“动不了吴家老头,就动不了别人?”
“就算把吴家家其他人弄进去,吴老头也能把人弄出来,除非你伯父发话。”宋招娣道,“你大伯忙着国家大事,哪顾得上私人恩怨啊。”
肖秀容想一下:“照你这么说,动吴家其他人确实没意思。对了,施家呢?别动更生的亲妈和舅舅,施家其他人。吴家老头肯定不会出面。”
“这倒是个好主意。”宋招娣道,“现在不是早年,现在人清廉,以什么理由啊。我得好好想想。”
肖秀容笑道:“不用想,男女关系。”
宋招娣扭头看向她:“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故意把我往这上面引?”
“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这两年我们那个圈子里离婚的不少。”肖秀容道,“很多是大革命时期结为夫妻的人。你可以借力打力啊。”
宋招娣眼中一亮:“这倒也是。比如孙宛如当初看不上沈团长,为了避难嫁给沈团长,沈团长仁义才不放她走。肯定有很多人不甘心。”
“我帮你出主意,就别捎带我们家老沈了。”肖秀容皱眉道,“孙宛如那种女人不惜福,现在顺风顺水,老了也是凄凄惨惨。”
宋招娣:“那不见得,像她那种人极有可能幸福一辈子。”
“她倒是想呢。”肖秀容道,“像吴伯宗那种心术不正的人,现在对更生他亲妈好,等更生亲妈人老珠黄,要是不嫌弃,我去找我大伯,帮你们收拾吴家。”停顿一下,“她抛夫弃子,嫁个老实忠厚的人,肯定能笑到最后。可吴伯宗不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