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上床,永远都是看不见彼此的情况。你难道就没一点怀疑?”宋琸看着白伊槿,手指轻点,欣赏她脸上逐渐出现的裂痕。语气轻松,但眼底却充满了恨意。
他恨!他恨自己居然没察觉到白伊槿的野心居然比想象中的大不说,还因为小瞧她竟然让她有机可乘的给父亲下了药!
而这件事,是他醒后宋意才告诉他的。
——原本在葬礼那天,宋意就想告诉他,却没来得及。
宋家即便势力再大,但首先也是商人。即便白家暗地里有在走私烟土,但这东西在两三年之前也不过是对所有人来说稀松平常的东西。就像抽烟一样的寻常,即便现在,听说港都也还未完全将烟土列为违禁品。
宋琸现在好恨他自己错误的将白家用了正常商场的手段。
当年父亲对于他自以为是的评价实在过于一针见血。但宋琸却万万没想到他的成长会付出这么承重的代价。
他勾着唇,嘴角抿着冷酷和狠毒,“你的孩子不是我的。……是阿左的。”
不仅仅是白伊槿,就连宋意,以及阿大、阿右都朝阿左望去。
他当时在丧礼上奉宋琸的命令开车去送沈敬亭和苏爹,路上同样遇见埋伏差点被乱刀砍死,也是这两天才能下地。
此刻所有人望向阿左,他却依旧没什么表情,似乎现在说的事情和他没任何关系一般。
“不!”白伊槿尖叫,“你胡说!”
“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是不是在胡说。”宋琸从来懒得争辩这些,只瞧着手指继续淡淡开口,“孩子阿意去连云港的时候,我已经叫人把孩子交给阿左了。那是他的亲骨肉,怎么处理都由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