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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至车厢另一侧的角落,席地而坐。侧身头靠在车厢壁假寐时,旁边热烘烘的令人感到生理性反感的气息靠了过来,在距离她很近的位置停住,暧昧得很。

“大侄女儿,问到些什么没了?”三角眼压着声音,凑在少女的耳边问。嘴唇再近一点点,就要含上去了。

少女闭着眼,强忍着从耳背冒出的鸡皮疙瘩,和浑身恶心引起的反胃感,深缓的呼吸后,头也不回的闭眼淡淡开口,“没有。她挺谨慎的。”顿了顿后才又像是闲话家常般的开口,“你别忘了你还要把我卖个好价钱的。”

听了这句话后,正揉捏着少女浑圆臀部的手,才颇为遗憾不舍的移开。拿开之前还不忘捏了捏,带着某种强烈的暗示意味。

直到确定身后的三角眼今天不会再动手动脚后,少女才又继续开口,“不过她说她那个确实不是花柳病。”

三角眼听了,压着声音嘎嘎笑,“那感情好,前面就是连云港,又能赚个外快了。”顿了顿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开口,自言自语,“到时候我得看看她身上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才行。”

少女听了,只闭着眼假装已经睡着,等身后的恶心热源消失后才又过了一会儿,慢慢睁开眼。看着皎洁的月色带着树影不断的从未关的车厢门内一闪而过。

过了很久,才在火车的响动中重新闭上了眼。

——这一切都是各自的命。

……天意。人祸。只希望……明天到连云港后遇到的走私船别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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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

凄厉刺耳的尖叫声从深夜中穿来,比夜宵的叫声还要可怖几分。但守在白家的宋家下人只是不耐烦的翻个身,闭着眼摸索到枕巾后,直接捏了枕巾边角塞进耳朵里,呼口浊气后继续睡。

这一系列动作做得异常熟练,实在是因为这几天这位现在已经唯一活着的白家人,几乎每天都要这样不分昼夜的吊嗓子。刚开始他们还会因为她的各种寻死觅活而战战兢兢,就怕出了什么事导致没法向大少、三少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