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苏予然端着笑,心中默默否定。冲听了自己的话眉毛都竖起来的苏慕白一脸纯良的问,“老爷您要鸡毛掸子吗?”
需要我给您拿过来吗?需要吗需要吗需要吗??嗯嗯嗯???
“苏予然!!”沈敬亭想咬死玩伴的心都有了。
苏慕白听了,先冲抽哒哒的苏梦萦说着叠字,“打啾啾?爹爹打啾啾给宝儿看哦~”,然后一扭头,就顿时变成凶神恶煞状,“好哇你一个小王八蛋,你才考六十分儿?嗯?!你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是吧?予然!拿我的鸡毛掸子来!”
“姐夫,您能不能别说的跟请出您的尚方宝剑似的。”沈敬亭哭笑不得,一面退一面不忘贫嘴,“还有啊……憋每次宝儿一哭就打我啊,苏予然也要照顾一二的呀……”
“啰嗦!就你每次都考这么差!”苏慕白会说“打啾啾”这三字比说“打叔叔?”来得顺口?当然不会。接过苏予然双手送上的鸡毛掸子,犹如拿着尚方宝剑一般遥指沈敬亭,“你站那儿,不准跑!”
沈敬亭?沈敬亭不跑才怪了。顿时苏家一阵鸡飞狗跳。
热闹得不得了,给似乎时刻都有几丝书香气的淡然闲适小南巷,添加了几分活力来。
前几日苏慕白得了个偏方,说是配给爱哭的小孩子吃效果奇好。所以这才有了背着个背篓,带个草帽上山亲自采草药的一幕。
后来想想,也是宋珩之命不该绝。
宋珩之上面缓坡滚下来的时候,要不是撞到苏慕白,作为人形肉垫缓解了一下,估计他不是扭断脖子,就是直接摔死。
——距离悬崖边,也就十几步的距离。
苏先生,堂堂私塾先生,顶多扛过半袋子米都被压趴下的苏慕白先生,……现在却被一个百来斤的男人给压得当了垫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