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么?”
裴明泽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沈婠嗔道:“贫嘴。”
裴明泽握紧她的手,笑道:“虽有痒痛,但我心里很欢喜。婠婠的手比容铭的汤药还要管用。这么一握,也不觉得痒了。”
沈婠歪头瞅着裴明泽。
瞧他一脸红疙瘩的,沈婠还是禁不住失笑道:“恒之这般模样实在有趣。”
裴明泽说:“有趣便瞧着,再过些时日,好了便见不着了。”
两人谈笑间,已是行到一间禅房前。裴明泽道:“进来吧,外头风大,莫要着凉了,我有些话要与你说。”
沈婠在藤椅上坐下,裴明泽递来一杯温茶,随后他又握住了沈婠的手。
沈婠眨眨眼,“恒之可是要跟我说长公主的事?”
裴明泽含笑,“婠婠与我心有灵犀。”
沈婠也笑道:“我只是猜测而已。”
裴明泽道:“那一日宫中家宴,裴渊向皇上献舞姬重莲,重莲出现时,长公主面色有异。你上一世可有听过重莲此人的名号?”
沈婠想了想,“的确有。只不过我记得上一世献舞姬的并不是裴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