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回之后,长公主便再也没有出手对付裴渊。虽说裴渊被剥夺了世子封号,也被当众杖责了五十,但这点皮肉之痛,又怎能及得上她一次又一次地失去自己的孩子。
她得想个法子让长公主下更重更狠的手。
思及此,沈婠不禁自嘲地想道,果然她不嫁给魏子骞是正确的,她的心这么黑,为了复仇不择手段,像魏子骞那样的少年郎,她当真嫁过去了也只会玷污了他。
沈婠成了香囊铺子的常客,每隔几日沈婠便会在香囊铺子里坐上大半个时辰,铺子里的掌柜都晓得了沈府的大姑娘挑东西特别精细,一个普通的香囊,放在大姑娘的手里,她也能看上好半天。
这一日,沈婠又如往常那般在香囊铺子的里间坐了大半个时辰,离开时手里多了个宝蓝色香囊。
沈婠本是打算去长公主府一趟借花献佛的,只不过沈婠一出了香囊铺子的门,就瞧见容铭的小厮阿潭在门口处探头探脑的。
一见着沈婠,阿潭眼前立马一亮。
“哎呦,大姑娘,奴才可找着您了。”
沈婠微微一愣,“发生何事了?可是先生有急事寻我?”
阿潭摇摇头,忽然又点了下头。
“啊,是,主子有急事找大姑娘。还请大姑娘跟奴才来一趟。”
沈婠听罢,也打消了去长公主府的念头,坐上了马车,和阿潭一起去了容铭那儿。路上,沈婠问阿潭是什么急事,阿潭支支吾吾的,也答不出个所以然来。
沈婠心中只觉古怪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