览古默默地抬头看了眼容铭,心中不由腹诽,容大夫就是懒,王爷就是摸准了容大夫的性子,每回都能把容大夫吃得死死的。
似是想起了什么,容铭忽然问道:“你的脚最近还会疼得频繁么?”
裴明泽道:“嗯,一天得疼上好几回。不过都习惯了。”
容铭不死心地问道:“你当真不治了?我最近想出一个方子,你服用后,宫里的御医定然诊不出来。”
览古比裴明泽还要心急,他连忙道:“当真?”
容铭道:“有九成的把握。”
裴明泽摇头,“没有十成的把握实在不值得冒险。”
览古急道:“王爷,九成的把握呀。这么疼下去也不是办法呀……”
裴明泽道:“无需多说,我这身子治好了也是招惹祸端,还不如不治的好。”
平南侯府里,裴渊正坐在靠椅上,手中把玩着一块翠莹莹的玉佩。底下的随从在回禀着话,“禀告世子,属下已是去兰华寺查探过,初八那一日去了兰华寺的人并不多。”
裴渊道:“沈府的大姑娘可有去?”
随从回道:“去是去了,但刚到兰华寺又回去了。”
“哦?”裴渊挑眉,“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