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婠说道:“喜欢倒是说不上,只是颇是敬佩宋太祖和石守信。”
“杯酒释兵权,唔,此话怎说?”
沈婠眨巴着眼睛,说道:“敬宋太祖有一颗温和之心,虽是担心石守信等人兵权过重,但不曾不问分毫便用了暴戾的法子来解决,纵观历史长河,不知有多少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可见宋太祖杯酒释兵权之温和。至于石守信将军,则是佩服其机智,知皇帝心疑,便放下所有权利,得以安享晚年。婠婠读到此段时本来也颇有不解,幸得有闲王爷多加指点,婠婠才得以理解。闲王爷只道石守信乃是聪明人,不仅仅忠心为国,且能揣得圣意,知晓历来君王最怕功高盖主的将领,便毫不犹豫交上兵权。如此一来,不仅在留名于青史,且能保得住全家性命。”
魏平眸色颇深,“闲王爷?”
沈婠道:“教婠婠棋艺的先生与闲王爷相识,有一回恰好遇见了闲王爷,刚好闲王爷在读《史记》,婠婠平日里也有所翻阅,闲王爷一时兴起便与婠婠谈论起来,刚好就说起了宋太祖杯酒释兵权这一段,婠婠听之,亦有同感。”
魏平若有所悟地看了眼沈婠。
☆、50晋江独发
是夜,夏氏在哄着坤哥儿睡觉,嘴里轻轻地哼着柔和的曲子。坤哥儿前两年喜欢青碧的嗓子,如今渐渐长大,倒也不黏着青碧了,而是愈发地黏着自己的母亲。夜里总是要夏氏陪在身边,说些话或是哼哼曲子才能入睡。
坤哥儿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睡着的模样直让夏氏心里头软了又软。
她轻轻地抚摸着坤哥儿的脸颊,眼神极是专注。忽然,似是想起了什么,夏氏收回了手,轻轻地叹了口气。
红胭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在夏氏耳边说道:“夫人,老爷过来了。”
夏氏说道:“你在这儿好好地照料着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