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婠问:“王爷这怪癖可以治好么?”
容铭叹了声,“我试了许多法子,也不曾成功。”
沈婠好奇地问:“王爷这怪癖是何时开始有的?”
容铭说道:“这个我倒是不太清楚,只依稀听王爷提过,说是很小的时候就有了。”
沈婠一脸唏嘘,心想真是可惜,这么好的容貌恐怕这一辈子都无法娶妻生子了。
容铭煎好了药,亲自端了进去。
览古在厅里侍候着裴明泽,见到沈婠进来,龇牙咧嘴地看了沈婠一眼。沈婠躲在容铭身后,露出怯怯的神色来。容铭说道:“婠婠也不是故意的。”
沈婠如小鸡啄米式地点头。
裴明泽此刻是浑身又痒又痛,仿佛有无数虫蚁在他身上又啃又咬似的,只不过瞧了瞧沈婠的模样,他又云淡风轻地对览古说道:“无妨,我早已习惯了,不是什么大事。”
沈婠心底愈发愧疚,看着裴明泽一脸隐忍的样子,她小声地道:“王爷,是我不好,对不住。”
裴明泽瞅了沈婠一眼。
容铭道:“王爷,喝药吧,等凉了药效就没那么好了。”
一碗堪比黄连的苦药,裴明泽面不改色地喝下。容铭问道:“估摸着再多一个时辰,红疙瘩就能消掉了。在此期间,王爷还是暂时留在我这里,以便有什么突发状况。”
裴明泽颔首。
沈婠问:“王爷,有什么是我可以做的?”
裴明泽凝望着她,良久,他问:“会弹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