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得了,我和我老婆这事拖了几年了啊,正常途径我估计没法解决,特么滴我那小舅子在法院,每回一起诉离婚,除了调解还是调解,根本没机会上法庭……调解还是我小舅子跟我调解,哎呀,那我惹得起么?那,你也看明白了,她就是想拖死我……我大好的青春年华啊,全陪她减肥去了。”孙志君在电话里大倒苦水。
“等等,您说这个什么意思,这种调查都见不得光,我们跟法院可说不上话。”仇笛道。
“您还不明白啊?哎我出这么钱,就是让你们想办法,什么办法都可以啊,找出她的过错来不就成了……你们不专干偷鸡摸狗的事么?这种事难得住你们,再说了,没出轨,你们帮她找一个也行啊……我特么就找点东西恶心恶心她不行啊,她还跟我闹上了……爷们这回铁了心了,还跟我不死不休……”
孙志君一点也不隐晦自己的用意,想挣钱,那你想办法整啊,而且还客气地提醒了,不瞒兄弟你说啊,一定注意安全啊,我找人上门和她商量的,基本都被大拖把揍出来……言而总之,爷们不错钱,就差一张离婚协议。
纵是仇笛神经强悍,见多识广,还是被这两口子雷到了。
机会,这当然是机会,得到二十万的机会。
他脑子里闪过数种方式,眼朝屋里瞥到那几位时,他清楚,现在这个团队完全有能力办到。比如,老油条惯用的方式,找俩囊中羞涩的民工办事;再比如,沿商谍这个灰暗圈子找到已经跨界的人办事,似乎也不难。
不过他马上否定了,没敢再往下想,就像他理解的人精和人渣的区别一样,不是因为人精更聪明什么都会干,而是因为人精懂得畏惧,知道什么不能干。
所以就形成一个无法解开的纠结,正常的方式行不通、不正常的方式……不通行,最起码在仇笛的心里无法通行。
“仇笛开门……”打牌的丁二雷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