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太出格了,张勤也头疼了,他征询着几人,廖汉秋道:“空中客车是一个相当敏感的地方,就国际刑警也不敢在这个上抓捕,影响太坏,而且有可能危及到旅客的安全。”
“出境人员必须遵守到达地的法律法规,如果在降落地着陆,这事协调难度就大了,可能不是我们期待的处理结果。”杨诚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甭指望那些洋鬼子能干出什么好事来。
“这事……许局,您看……”张勤也进退两难了。
“安静……听听再下结论,我能告诉你们的是,我启用的是特勤人员,即便被抓住,被关押,也不可能承认自己的身份。”许平秋道,眼里闪过一丝狠色。
这样的处理方式,让在座觉得寒毛倒竖了,凛然中带了几分崇敬。
远程连接的器里,滋滋的电流声,通过机上唯一一部微波机载线路,在断续传输着一位特勤发回来的声音,这时候,在场的诸人又竖起耳朵了……
……
航班上,旅客开始昏昏欲睡了,戈战旗不时看余罪一眼,余罪眯着眼,没看他,不过那表情肯定是:飚上了!
过了好久,甚至戈战旗起身上了一趟卫生间,等他回来,余罪还是那么安安生生地坐着,是啊,飞机上就这么大地方,能跑哪儿。而且两人可能成了相互掣肘的关系,不论谁,都不想经历被外国警察扣留的事。而且两人不管谁胡来,都有可能导致这种事情的发生。
于是两人出现了短暂的和谐,甚至还相互一笑,缓和一下紧张的情绪。
过了好久,戈战旗憋不住了,轻声问着:“我旁边是个英伦老太太,你一句外语也不会讲,怎么换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