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不怎么好,当警察的已经习惯了遭这种白眼,上车时肖梦琪驶着把余罪往家送,憋了好大一会儿才问着:“有用么?都十年了,还可能破镜重圆?”
“既然有超乎想像的放荡,怎么就不能有生死不渝的坚守?坏人也会有感情的。”余罪笑道。
“挺有哲理,不过没道理。”肖梦琪道,对于余罪的贱性领教颇深,别指望他好好和你说句话。
“她有她的道理,只是我们不清楚罢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理,就像心里的秘密一样,不一定非要说出来。”余罪道。
这句话让肖梦琪心微微跳了一下,她似乎觉得另有隐情,似乎觉得余罪在试图试探她,就像男女之间的暧昧游戏一样,一颦一笑一言一举,都可能成为发生暧昧的动机,她悄悄地瞥了眼,不过她失望了,本以为余罪会像以前一样欣赏她的容靥,可却看到了余罪疲惫地靠着椅背小寐,像睡着了。
如果他在试探、在挑逗,肖梦琪觉得自己肯定会无视、甚至反感的。
可恰恰他没有,一点试探和挑逗都没有,却让她心里生起了一股子幽幽的失落情绪。
于是她讷言了,两人仿佛已经失去了沟通的可能,沉闷地走着,肖梦琪眼前回忆着从听说到认识这位小刑警的经过,和往常一样,是那样的清晰,暧昧时,让她脸红心跳;犯贱时,让她恼羞成怒;拼命时,让她心如刀绞;当他的生活终于走上另一条岔道时,她记得她曾经病恹恹了好久提不起一点精神。
这是她的秘密,从来没有提及。
“到了。”肖梦琪结束的沉闷的旅程,提醒着余罪。
“哦,谢谢啊。”余罪开门,下车,临关车门时又回头关切地看了眼,嘱咐着:“开车小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