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所以问你呀?”余罪道,拳头慢慢地捏紧了。
“男人和女人,还能有什么关系。”那人不屑地道。
嘭,一拳上了鼻梁,那人闷哼一声。
余罪暴起了,可能那人也没想到,这位小个子比所有的人都黑,都狠。
咚咚咚……我跺、我跺、我跺跺跺,小腹上,老二上,余罪吃足了劲发泄着心里的阴暗,那人痛得全身弓成了虾米,一个喘息的间隙,余罪又问一句,他哼了哼没理会。
这更惹起了余罪的怒火,操着橡胶棍子,踩着人,吧唧吧唧揍着,边揍边问着他身份,不说,不说就再来几下;还不说,不说就再捅几下,又不说,不说我他妈今天非揍你个半死,信不信把你当无名尸处理?
嘭嘭通通的闷哼声音,几位害虫都在外面听着呢,本来怕出事,可遇上这么个身份无法确认,揍成这样都闷声不吭的,谁都知道不是普通人,于是就没人理会。
不知道揍了多长时间,直到一队警车呼啸着进了庄子河刑警队时,众人这才警觉,还没等反应过来,早有十几人哗哗冲进来了,叱喝着、叫训着,亮着省厅督察处的身份,让所有人都停下手里的活,原地不能动,看到这几位害虫时,哥几个赶紧地立正,敬礼,然后死死地抿着嘴不敢吭声。
哟,满嘴酒气呐,让督察逮着肯定没好事。
“这儿,这儿……就在这儿……”督察听到里面的刑讯声音了,咚咚擂着门,不开,叫了两三个人,轮番撞着,咣当把门撞开了,几个人扑上去,连摁带扭,把踩在嫌疑人身上发泄的余罪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