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电波把整个区域的警力都惊动了,吹呼的,雪地里打滚的,抱起来相庆的,各个区域都是吼声一片。
第一感觉是庆幸,不用再遭这罪了。
马上接踵而来的感觉是嫉妒,谁走了这么大狗屎运啊?
相互传话间,一问是庄子河刑警,只去了几个人,赶了一群羊找到的,哎呀,从特警队到重案队,领队的恨不得把脑袋埋雪地里。这样也行,这不是打脸么?上千装备精良的警队,居然不如一群羊。
通讯的频道里,不间断地响着这样的声音:
“庄子河刑警?谁和他们在一块,让余贱接话……”
“余贱,余贱,呼叫余贱,真他妈的,也不叫上我们沾沾光……”
“贱人,请客啊。”
“贱人,尼马把功劳抢回去能吃啊。”
九大队队长陈朝阳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第一件事是去看了看嫌疑人,确认无误,第二件事,是向庄子河的队长余罪敬礼,步话响时,他递给了余罪,余罪听着里面嘈杂的喊声,大部分都是同过学、同过事的,正向现场赶来的,猫抓痒痒地在步话问他了。
“我是庄子河刑警队长,余罪,谁找我?”余罪拿着步话,慷慨了一句。
步话里一下子乱了,叫余贱的、骂贱人的、埋怨不叫上兄弟的、准备宰客的,余罪拿着步话向同行几人晒着问:“看看,这是赤果果的羡慕嫉妒恨……哈哈,你们说,是安抚一下兄弟们受伤的自尊?还是拉拉他们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