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另类主题的地方绝不是徒有虚名,进出的服务生都是极似军旅制服的扮相,楼层房间编着营连排,房间没有床,而是一个四开的帐篷,迷彩颜色的,配饰着墙壁四围绿色装饰的青草吊篮,野战的味道绝对十足。
当然,就看你怎么理解“野战”这两个字了。
刷……一道拉链轻轻滑开,伸出耦节似的玉臂,把拉链的缝开得更大了点,天色已亮,难得的好天气,阳光已经悄悄地爬上了帐篷顶子,里面的人伸出头来,蜷着身,钻出来,雪白的玉体一闪,披上了丝质的睡袍,打着哈欠,进了卫生间。
虽然不是金风玉露之节,却是个相逢之夜,打了哈欠的栗雅芳掬了手凉水清清脸,洗漱,梳理下了乱发,多年来已经养成了早起的好习惯,很少因为什么事打乱,唯一的两次打乱都是因为同一个人。
她笑了,白皙的颈项和胸前,几处唇印,警察果真是流氓中的臭流氓,疯起来没边没沿,她抚了抚有点隐隐作痛的下体,钻进了浴柜,在蒸汽腾腾的浴间磨蹭了良久,才一身汗地出来了,吹着头发,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趿拉着拖鞋出来,就在帐篷边上蹬了两脚喊着:“宝贝,你不集合吗?七点多了。”
“啊?我靠,要坏事了。”帐篷里慌乱地应了声,旋即余罪赤裸地钻出来了,一见围着睡袍的栗雅芳,他嘿嘿一笑,又不好意思地钻了回去,转眼套了条短裢钻出来,急匆匆奔进卫生间。
哗哗的水声中,余罪急急洗漱、抹脸,他没有注意到,卫生间的门开了一缝,栗雅芳正饶有兴致地偷窥着他,不经意发现时,余罪刷着牙,嘟囔了一句:“看什么?”
“看你啊!?女人脱了最美,男人没穿可一点也不帅啊。”栗雅芳咬着唇,笑着道,干脆款款进来了,她站在余罪的身后,轻轻地揽着,下巴靠在他肩膀上,像要在镜子里留一个印象一样。
“别撩我啊,来不及了。”余罪抹着嘴巴。
“好像你还能硬起来似的。”栗雅芳笑着挑衅着,纤手啪声在他背上响亮地来了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