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共识让两人赶紧地联系,问谁在交警队,借两辆交通巡逻车出来,不好借,都用着呢,余罪急了,电话直通知着队里,赶紧地去找个复印部,喷两张“交通巡逻”的字样送来,就那种,不干胶的,能马上贴到车上的……
……
“跟一千。”
“我跑了。”
“我跟。”
“涨价,两千。”
“跟……”
“陈工头,你丫就是一对子,吓唬谁呢?”
“不服气你来啊,我这个底牌没有一两万,你看不到。”
“怕个鸟,跟了。”
烟雾腾腾的车里,赌战正酣,这两日陈工头手气颇顺,不管是牌九还是扎金花,每场都斩获不菲,牌局到了他和孙总对垒,一位搞汽修的小老板,两人飙了几圈了,底牌亮时,哦声四起,陈工头淫笑着,张着大嘴,伸开了胳膊,把一桌子的钱揽到自己身前,那位输在同花顺上的孙总,咬牙切齿甩着牌,他妈的,差一截,带a的同花,被强奸了。
“换牌。”陈总手气颇是不顺,嚷了句。
“要不牌九吧,快中午了,玩几把吃饭去。”有位附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