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和风少您简直是郎才女貌一对呀?”李拴羊也恭维着,听得余罪噗地喷笑了。
李逸风没想到讲了半天出副作用了,他不中意地看着俩乡警斥着:“真尼马没见过世面,少妇其实没那么好……看着前凸后翘,一脱光了,尼马屄松奶垂,木耳漆黑,一下子就没胃口了。”
余罪眼神一凛,这话有点深度了,李呆愣着好奇地问李逸风:“你看过谁家老婆?”
“啥是木耳?”李拴羊也好奇问。
噗地把余罪笑地钻在桌下直咳嗽,荤素不忌的李逸风反而面红耳赤了,看来和淳朴的乡警解释一下这些颇有深度的话题,还是有相当难度的。他不说了,催着吃,那两位却是边吃边往老板娘的方向瞧,那晃悠悠的前胸,似乎不像李逸风说得那么差嘛。
“呵呵……以后不要和他们讨论这些有深度的问题啊。”余罪好容易止住了笑,李逸风斥了俩货一句,问着余罪道:“所长,咋闹?正常问,我觉得不好下手啊。”
肯定不好下手,屁大点的小县城,人头人面都太熟了,一个不慎就是满城风雨,就狗少也顾及这等影响。余罪想了想,抬头时,那贼兮兮的眼光又看到了刘继祖从厨房里出来,领着两个服务员,往楼上一个包间送菜。夫妻俩在吧台照了个面,却是那么平平淡淡,既不觉得亲密无间,也不觉得形同陌路。
对,这是结婚很久了的那种感觉,没有激情之后的那种感觉。
“所长……”李呆要问什么。
“别打扰,所长在思考。”李逸风打断了。
“所长玩硬币才是思考。”李拴羊也知道余罪的毛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