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孩子还没出生,难道不是应该以我的意愿为主?”刘钰鹤忍不住反驳道,当然他不是为了跟白彦君吵架,于是又道:“那随便你,能给白先生伺候,是我的荣幸。”
直至今天白彦君才发现,原来刘钰鹤的嘴巴这么会气人。
“啧啧,我伺候的可不是你。”他说着,把嘴角压得不能更低。
一向会察言观色的刘钰鹤,察觉到气氛开始不对,他就停止了刺激对方的无聊举动。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做,无非是心里抱着幻想,觉得白先生还在乎着自己。
之前那番话只是气话,但是可能吗?
那样的指责已经超出了能够心平气和接受的范围,就算对方只是气话,那自己就能够若无其事地消化吗?
他的沉默同样影响着身后的男人,心情尤其地复杂。既害怕小气的前情人以此生气,又唾弃自己这种小心翼翼的怂样。
他们之间就像已经失衡的天平,难以找到中间的平衡点,不是太过于用力就是太轻,永远找不到正确的相处方式。
等他们从洗手间出来,客厅的众人马上又从窃窃私语的状态瞬间安静下来。
“小钰。”妈妈张兰让出一个位置,说着:“过来这里坐。”
刘钰鹤慢慢坐过去,又听见爸爸说:“饿不饿,爸给你做点东西吃,吃饱了再商量。”
“他睡了一下午,当然饿了,快去快去。”张兰一叠声地说着,驱赶自己的老公去厨房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