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偷看!”初霜按住了他的手,轻叱了一声:“等大婚那大再拆!”
“哎……你这不是吊我胃口吗?”冲羽一贯是沉不生气的,嘀咕着抱怨,“为什么弄得这么神神秘秘?”
初霜笑了一笑:“也不是什么稀罕贵重约东西,药而己。”
“药?”冲羽哼了一声,把锦素拿在手里掂了掂,露出念味深长恍然大悟的表情,“大婚那天才能拆?莫非是那种……洞房花烛夜堵添情趣,令人春宵苦短日高起的妙药?”
"沙胡说八道了!”初霜脸色一紅。冲羽却大笑着对做了一个鬼脸:“哦,也是,我忘了你一辈子几乎都没谈过恋爱,哪有经验做出这种妙药?”
“闭嘴!”初霜狠狠瞪他,终于忍不住把手里的杯子咂了过去——这种羞愤欲绝的少女神态出现在白发飘飘的枯槁容颜上,有一种奇特的不协调,然而却令炎国呈帝看出了神,甚至连杯子砸到了脑门都没发现。
砰地一声,杯子碎裂,他一个趔趄,才清醒了过来。
那一刻,两人忽地安静了下来,不再说话。
“灵儿回来了吗?”初霜也沉默了一瞬,岔开了话题,“好久没见她了。她这次跑出去玩的时间可有点长,会赶回来参加婚典的吧?”
“放心,葛城城主已经找到她了。”冲羽却是随意撇了撇嘴,漫不经心,“别担心,那小丫头虽然没学到真本事,但三脚猫的功夫还是有点的,寻常也没人熊能负她——她是在生我的气呢。”
“怎么?”初霜愕然。
”还不是因为我要取九歌?”冲羽叹了口气,“你也知道,那小丫头特別喜欢你。”
“……”初霜脸色微微的变了,垂下眼不说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