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起做出了这条船,那时候族长大大好像还不是族长,偷偷跑到那座尸骸山上去砍树,被当时的族长教训了一顿。
后来姑娘生了一颗蛋,一颗黑色的蛋,是个雌性宝宝。
有一幅的插图上画着笑容大大的族长,脑袋上顶着一只黑鱼尾黑头发的雌性小人鱼宝宝。
在这一页,那副插图旁边,还有一副仿佛幼儿园画作的图,画着一个披着头发穿着裙子,表情颇严肃的姑娘,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娇小的个子,站在那副可爱的族长和小人鱼旁边,明显是别人加上的。
这个姑娘大概就是太奶奶,但是是谁画的呢?看这么幼儿园的笔触,苏萤想应该是小人鱼画的。
后面的插画,大多都是族长和小人鱼,但是同样的,身边都被另一个人加上了那个长发的姑娘。
苏萤翻着翻着,忽然灵光一闪,也许,这些后来加上的图,并不是小人鱼画的,而是族长大大。果然,后面的记录证实了她的想法,因为后面还有小人鱼的画作,一家三口的图,旁边姑娘标着‘纭纭第一次画作’。
小人鱼的第一幅画作比那幼儿园笔触棒多了,显然继承了来自母亲的天赋。如此一来,那幼儿园级图来自谁的笔下,就一目了然了。
苏萤想不到那么高冷的族长大大,从前是这么逗的一个人,画的东西连女儿都比不过,太好笑了。
可是笑着笑着,苏萤又觉得很难过。当这本厚厚的笔记本记完了,当爱的人生命消逝了,曾经的欢乐就再也无法触摸了,因为一旦触摸就会感到无比的痛苦。也许,这才是族长选择了将这艘船交给他们的原因。
人类的生命太过脆弱而短暂,所以还能在一起的时候,一定要更加努力的去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