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沙特王子你来说,还有什么珍宝是得不到的,只怕看到我国的宝库会觉得失望。”德曼不清楚他这个条件的用意,但这种解决方法对哈西姆没有任何损失。
宝库里的东西即使再值钱,也只是“钱”而已,金钱的损失不会给哈西姆带来危机。
所以德曼答应了,玛丽安娜也没有异议。
“听说裘拉尔买了架波音飞机,改变内部结构把它打造成空中移动的行宫,你说一个钱已经多到用现有数字无法计算的人,为什么还要见识哈西姆的宝库?他难道不知道那里不会有任何军事机密,也不会有财政报表?”
等里面的人要出来的时候,黎凯烈拉着巫维浅转到另一个房间,里面没有人,他很随意的坐下,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瓶酒。
巫维浅接过香槟,“要庆祝什么?你妹妹搞定你妹夫,还是沙特王子是个白痴?”
“你说呢?”和他的杯子碰了下,黎凯烈在他坐的沙发下面席地坐下,纯黑色的长毛地毯凹陷下去,他仰头,“裘拉尔会是个白痴吗?”
眼底的金色光芒像是折射了杯子里的酒液,暗光流动,“仓库里的那些垃圾,好像忽然变得值钱起来了。”危险和躁动融合。
领地受到威胁的肉食动物大概都会有现在的眼神,为即将到来的狩猎而跃跃欲试,巫维浅现在明白他的不安分是从哪里来的了。
“我实在不想问你到底偷过些什么,先是那些‘老朋友’,接着是裘拉尔,看起来你以前过的挺丰富多彩嘛。”要让人不怀疑裘拉尔的意图很难,事情总是很容易被人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