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认没关系,你的身体最诚实了……”顺着俊朗深邃的侧脸轮廓,黎凯烈的手指滑向巫维浅的锁骨。
“你明天早上还有节目吧?5点就要起来,你行吗?”斜睨了他一眼,他在黎凯烈头上敲了下,拉下已经伸进衬衣探索的手,即使现在就睡也只有三小时时间。
“你竟敢怀疑我,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显然他的话并没有能让黎凯烈打消主意,反而被挑起更高昂的斗志,恶劣而邪气的笑意从唇边散开,“我会做到让你求饶为止。”
拿起床头柜上的酒杯,一口喝掉里面的琥珀色液体,他堵住巫维浅的嘴。
酒液从交叠的嘴唇里流淌下来,顺着巫维浅抬起的颈项流进米灰色的条纹衬衣,“这种话你说过好几次了,我有求饶过吗?你尽管来试,反正没时间睡觉的人不是我。”抹去嘴角的威士忌,他示意黎凯烈看时钟。
“已经两点半了吗?”黎凯烈按住他的手腕抬起,然后又俯下身,舌尖扫去巫维浅唇上的酒泽,“所以我们别再浪费时间了——”
呲啦,衬衣被撕开的声音,时间有限,他没空一一解开纽扣,野蛮的侵略迅速激起另一个男人的反击,唰——黎凯烈身上的睡袍也被扯开。
“是你要做的,明天没力气起来可别后悔。”巫维浅提醒他,拉开黎凯烈睡袍的腰带,黑色的鹰眸闪过幽暗的光。
两个人倒向床上,迅速的攻占自己眼前的人,用唇舌和双手点燃彼此的身体,熟悉的感觉快速涌上,将他们淹没。
从确定巫维浅从“永生”中解脱出来,黎凯烈的喜悦就时常用这种方式来表现,他一直笃定能改变巫维浅的人只有他,事实证明确实如此。
所有其他的言语都成了不必要的,他唯一做的事就是将他们之间的关系公开。
但自从黎凯烈那天招来记者,澄清“死亡”假象,又在所有人面前公开了巫维浅和他的关系之后,在娱乐圈和社会上顿时引起轰动。
这不同于以前的绯闻,也不是一个被拍到的亲吻那么简单,这次巫维浅露出的不再是模糊的侧脸,当确认他的身份就是曾被报道过的神秘音乐家,又是黎凯烈同居中的所谓“好友”的时候,不想相信这个事实的歌迷甚至到奥文他们公司的门前去求证,一度引起骚乱。
当时连警察都出动了,如果不是及时调派人手,在巫维浅出院的时候维护秩序,恐怕事情早就脱离掌控,演变成更大的灾难。
黎凯烈现在的处境十分微妙,在博得大众眼球和极端关注的同时,他的歌迷为这个事实而做出的一系列疯狂举动正在影响他的公众形象。
“也不是说他以前的形象有多好,至少没现在这么……”奥文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能困难的挤出一个笑容,“没现在这么危险,你懂吗,这就像走在独木桥上,如果一个不小心,他就会摔下去,以前所建立的所有的东西都会被毁掉。”
一清早,在黎凯烈录制节目的间隙,奥文接了个电话,确定台上的访谈进行的还算顺利,小声回答着走到休息室。
“维尔特,你能不能劝劝他,你们的关系现在大家都知道了,烈没必要再这么张扬下去,我不是要他隐藏你们的事,但是现在那些节目都是要他回答感情问题的,如果有人在你们的问题上挑衅他,我怕他当场翻脸。”
“这就是那些节目要的效果,他不会不知道,”巫维浅打电话来就是确认黎凯烈状态的。
昨天半夜,结果他们到4点才睡,黎凯烈几乎没有怎么休息,如果算上他在车里的休息的时间,路上最多休息一个小时。
“他知道,但是他不介意,我就怕他这一点,当然这也是这么多电视节目都想找他的原因,他们愿意看名人在电视上发火甚至打人,以前他们不敢随便刺激他,但现在我不敢保证。”奥文说话的同时打开门确认了下外面没有人,结果看到门口的卡加因。
他在对他微笑。
懊恼的皱眉,他把门关上,继续说下去,“……你知道现在的节目为了收视率什么都做得出来,而对于处于这种情况下的烈,有大把的人等着看他的笑话,在这个圈子里不可能没有敌人,更何况是他。”
巫维浅没有接话,这种情况他当然清楚,只是一直没有太在意,在他眼里娱乐圈的这些事和曾经经历的战争和瘟疫比起来,简直什么都不是。
但对黎凯烈不是这样,这是他的事业。
他不能自私的就这么袖手旁观,看着黎凯烈的事业被他们之间的感情毁掉。
“……好了,刚才外面已经谈了很多上张新专辑的事,能达到这样的专辑销量实在是惊人的,我想你应该去申请吉尼斯纪录了!”谈话类节目主持人夸张的露出惊叹的表情,重重拍了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