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宁支起脑袋侧身而卧,从怀中拿出一个铜板,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老规矩,我们玩铜板!你是花,我是字……」
羽枫瑾凝视着她讥诮的目光,苦笑着摇了摇头:「你要赌什么?」
鹿宁轻轻咬了咬下唇,语气里满是挑衅:「要玩就玩刺激的!输的人要脱掉一件衣服,如何?」
羽枫瑾蓦地瞪大了眼,震惊的神色在其中一闪而逝,紧抿的唇角显示出他此时的愤怒。
鹿宁盯着他因为愤怒而更加英俊的脸,故意轻嘲道:「怎么?连土匪都不怕的王爷,竟然怕一个小小的游戏?」
羽枫瑾气得脸色煞白,却怒极反笑:「好,你想玩儿,我就奉陪到底。不过,你要记住,愿赌服输!」
鹿宁托着腮莞尔一笑,随手将铜板向上一抛,一个铿锵声后,铜板落在二人中间的地上。
第一局胜负已定,可二人谁也没去看地上的铜板,皆盯着对方的眼,心照不宣地用气势在和对方较劲。
直到鹿宁微微一笑,声音煞是慵懒:「殿下,你输了。」
羽枫瑾感觉到眼皮微微抖动了一下,一股不详的预感悄然袭来。
即便再不愿,可那句【愿赌服输】却是出自自己的口。
他也只好大手一挥,一条镶嵌着羊脂玉的腰带便坠落在地,可他再看向鹿宁的颜色,却比方才严肃了几分。
「愿赌服输,继续!」不知为何,明知道是游戏,可他就是不喜欢输。
可鹿宁却坐在秋千上飘来荡去,一双媚眼如丝盯着他铁青的脸:「你不是一直希望我们和好如初吗?如果你今天陪我玩得高兴了,我就既往不咎,如何?」
羽枫瑾狐疑的看着她,暗骂道:鬼知道你醒来,还认不认账!
可眼下难得有机会,能让鹿宁开心一些,他只好忍气吞声:「好,只要你觉得开心,我奉陪到底!」
听到这话,鹿宁咧开嘴,脸上立刻展开一朵花。
她又开始抛起铜板,铜板落在她雪白的掌心,随即娇笑起来:「继续吧!」
鹿宁靠在秋千上,一边喝着酒一边轻轻晃动着,看着羽枫瑾脱去了外衣、中衣、亵衣、靴子、袜子……最后只留下一条衬裤。
羽枫瑾脸色难看,咬牙切齿地问道:「还要继续吗?再脱下去可有碍观瞻了!」
鹿宁莞尔一笑,故意用戏谑的口吻叹道:「啧啧,这么好看的身材,不露出来让人看,真是暴殄天物了!」
羽枫瑾皱着眉头,冷冷开口:「再脱下去,可就不好看了!」
鹿宁眼珠一转,轻声笑道:「殿下说要愿赌服输,可不能半路退出!这样吧,我蒙上眼睛,这样你就不会害羞了!」
说着,她拿着腰带就要遮住眼。
可手才伸到一般,她却突然反悔:「不行,你输了,就是要脱衣服给我看的!我蒙上自己的眼睛,岂不是看不到了!这样吧,不如蒙上你的眼睛吧!」
话音刚落,她踮起脚尖,不由分说的将腰带遮住他的眼。
「喂,你干嘛?」羽枫瑾一惊,伸手就要去摘下腰带。
「不许动!」鹿宁眼疾手快,一把捉住他的两只手,利落的用衣衫捆住。
「你要做什么?」羽枫瑾微微一挣,发现自己根本挣脱不开。
鹿宁伸出双臂圈住他的脖子,娇笑道:「别紧张啊,我今天花了钱,我想怎么玩,你都得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