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淡的月光照着叶青峰稚嫩的脸,他神色凝重的说道:「殿下,抓了几个行迹诡异的人,请您过去看看!」
羽枫瑾将他引进门来,低声道:「别急,把事情经过告诉我!」
二人对桌而坐,叶青峰缓了缓神,低声说道:「您宣布剿匪之后,大家都斗志昂扬,只有几个人看上去兴致索然,我便偷偷记下他们的名字加以观察。果然,半夜大家熟睡之际,这几个人却私自离开军营,好像是去通风报信了。我带着马帮的几个兄弟,已将他们秘密逮捕了。」
羽枫瑾微微颔首,又问道:「你把他们放在哪儿了?」
叶青峰沉声道:「我把他们关在府衙大牢里,等着您去审讯呢!」
羽枫瑾微一思忖,摆摆手道:「不着急,他们一直隐藏得那么好
,今日突然被捉住,一定十分慌乱,必会趁机做好口供。今晚不要急于审讯,给他们好吃好喝,不去搭理他们。等过几日,在于他们计较!」
叶青峰嚯的站起身来,向他一拱手,应道:「是,我这就去办!」
说罢,他转身推门离去,很快就消失在夜色里。
羽枫瑾负手在屋内来回踱步,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脸上也终于有了喜色:一切都按照他计划的方向,在顺利的展开,没想到,这些人这么快就上钩了!
一块石头落地,他终于有了困意,困意如排山倒海般袭来,他刚刚沾到床上,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羽枫瑾一夜无梦,睡得十分踏实,一直睡到天光大亮。
然而,同样的夜晚,被关入监狱中的女干细们,却备受折磨,几乎一夜未睡。
羽枫瑾下令不许打骂、不许逼问,牢头们也乐得清闲。他们好吃好喝的,招待了这十个女干细,便理也没再理。
十个女干细的第一个夜晚,被关入同一间牢房,彼此商量了一宿,迅速做出决定:无论羽枫瑾怎么严刑逼供,大家只要大喊冤枉,什么都不能招认!
——审讯——
女干细们心惊胆战的等了一宿,等来的不是夹棍和烙铁,反而是酒足饭饱。
牢头和狱卒对女干细们既不审讯也不打骂,说得好听是不理不睬,说的不好听是视作空气。
几人女干细刚开始还沾沾自喜,可到了第三天就开始慌了。
随着酒菜越来越好,牢头们反而越来越冷漠,让女干细们误以为:王爷或许连审讯都免了,直接要将他们推出去斩了!
每天被打骂的日子不好过,战战兢兢等待的日子更不好过。
到了第四日,女干细们开始主动和牢头攀谈起来,试图打探到羽枫瑾的意思,可牢头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肯说。
等羽枫瑾带着张维城,来到监牢提审十个女干细时,他们已经濒临崩溃。
牢头打开铁栏上的锁链,又搬来一张椅子放在牢中,羽枫瑾才负手缓步入内。
他款款坐在椅子上,狱卒将十个女干细押过来,押着他们跪在地上。
十个女干细战战兢兢的向羽枫瑾磕头行礼,颤声道:「殿下,冤枉啊!请您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