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慧兰在一旁添油加醋:「依我看啊,或许他又做了什么惹人嫌的事儿被教训了,所以躲起来不敢出来了吧。你不会真的以为,讨厌你们母子的,只有我一人吧?」
牛大嫂拼命摇着头,尖声大叫道:「不可能!我儿子一定来了这里!一定是这个害了他!你还我儿子!还我儿子!」
云长老心生疑惑,沉声问道:「牛大嫂,你这么说可有什么证据?」
牛大嫂一时失去理智,脱口喊道:「因为昨天那场火就是他……」
她倏地捂上了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惊恐的看着二人。
二人听到这话,恍然惊觉。
马蕙兰忽然脸色一变,冷声道:「原来,昨天那场大火是你儿子放的!」
说这话时她瞥了一眼云长老,随即一声怒喝道:「大胆泼妇!你竟敢怂恿你儿子放火杀人,信不信我现在将你们母子,送交官府法办?」
牛大嫂心头一震,却仍旧不依不饶,破口骂道:「,我儿子就是看不惯你整天勾三搭四的,还总欺负我,所以想要替我教训教训你!我可没说是他放的火,你这样说是血口喷人!」
马蕙兰刚要反驳,云长老却拦下她,插口道:「牛大嫂,她没有证据证明你儿子放的火,你也没证据,证明她抓走你儿子!这事儿就算闹
到官府去,你也不占理!我劝你还是息事宁人吧!」
牛大嫂听到这话,一时结舌,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痛哭起来。
牛大嫂撕心裂肺的哭声,很快就引来了众人。大家好奇地聚拢过来询问原因。
牛大嫂见人越聚越多,哭声也越来越响亮,口中还念念有词,骂得甚是难听。只是她不敢再骂马蕙兰,只一个劲儿骂那个拐走儿子的人。
鹿宁、胡七和托托,听到吵闹声也走围了过来。
「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儿?」鹿宁蹲在牛大嫂身旁,好心问道。
牛大嫂见到鹿宁来了,便一把抱住她的腿,哭喊道:「少帮主,俺家小乙被人害了,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您得给俺们做主啊!」
此时,她的哭声竟不似人声,更像是野兽临死时的悲嗥。
鹿宁深深皱起眉头,使劲挣脱开来,依旧耐着性子问道:「牛大嫂,你慢慢说来。你儿子到底怎么了?又是谁害了他?」
牛大嫂刚要开口,马蕙兰却抢先一步插口道:「少帮主,牛大嫂说她儿子昨晚到咱们院子里来玩,至今还未归,就怀疑是咱们院中的人,将她儿子害死了。我们怎么说她都不听,就在这撒上泼了!」
鹿宁面色凝重,略一沉吟,向周围人问道:「昨天大家救火时,有没有人看到牛小乙?」
大家面面相觑,纷纷摇了摇头:「昨天大家从睡梦中起来,忙着来救火,谁也没有注意到小乙啊!再说,如果有人看到小乙了,一定会劝他回家的。估计是他跑到哪里玩儿去了。」
鹿宁蹲下身来,向牛大嫂婉言道:「牛大嫂,你别担心。几人没有人看到小乙,或许小乙没来过这里,要不要再去他常玩的地方好好找找?」
牛大嫂见大家都不帮她,便一下子躺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哀嚎遍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