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说什么,我、我听不懂!」王璟缩着脖子,一双贼眉鼠眼滴溜溜转个不停。
「哼,少给你爷爷装蒜!既然法律不能给你定罪,爷爷今日就替天行道!」蓝钰狠狠一挥手,紫玉鞭在地上抽出一道深痕。
「来人啊!保护我!快点保护我!」看到蓝钰的架势,王璟带着哭腔催促手下:「快走,快走!千万别让他追上!」
车夫得令,立刻收紧缰绳催马前行。却不料乌骓马一个起落就奔到车前,马蹄还未着地,紫玉鞭就狠狠砸了过去。
只听得一阵凄厉的惨叫,硕大崭新的马车竟四开来,十多位花枝招展的美人儿纷纷跌落出来,皆吓得花容失色。
「来人啊!救命啊!」王璟此时也顾不得美人,立刻连
滚带爬地往远处跑去。
蓝钰立刻策马急追,一手高挥起紫玉鞭朝着王璟逃跑的背脊来了一下,立刻将其掀翻在地。他哀嚎一声,在地上连翻了几圈儿,再起来时,发现身上刚好的伤口再度裂开,血迹已染透衣衫。
几个家丁闻讯持棍赶来,围城一个半圆将王璟掩护在中间。虽然他们人数众多,可哪是蓝钰的对手!几根只能用来烧火的棍子,根本敌不过皇帝御赐的紫玉鞭。
蓝钰本就没什么耐心,见这群家丁只进不退也恼火起来:「爷爷今日只找王璟,聪明的快退下!爷爷绝不牵连无辜!如有立而不退者,就休怪爷爷下手无情了!」说着,他利落地收起了紫玉鞭,继而抽出了雁翎刀。
看到刀锋上寒光一闪,家丁们心下一颤,可相互看了一眼,非但没有退去反而持棍猛冲了上去。
冲动和鲁莽注定没有好结果!
这些家丁并不知雁翎刀的厉害,蓝钰之所以将其留在最后,就是因为一旦雁翎刀出鞘,必用鲜血来祭。
蓝钰见一群不怕死的冲过来,便不慌不忙地飞身下马,先是几个闪身躲开了最先挥来的几棍,又一脚踹飞了伺机偷袭的两人。
随后,他挥舞着细长锋利的雁翎刀,砍瓜切菜般将近身的几人大卸八块。又主动进攻了几个准备逃走的家丁,三两下就处决了所有逞英雄的人。
看着一地的残肢断臂,王璟吓得尿了裤子。他再也不敢反抗,立刻趴在地上,苦苦哀求道:「蓝钰爷爷,你赫赫威名在上,就饶过孙子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饶我一命!」
周围的家丁和妻妾闻言也齐齐跪下:「爷爷饶命啊!饶了我们吧!」
蓝钰用袖子擦了擦雁翎刀上的血迹,即刻收刀入鞘:「既然你们求饶,爷爷今日暂且饶了你们!龟儿你听着,爷爷要写下自己的所有罪状!包括是如何逼死我侄女,又如何毁尸灭迹、收买证人的,任何细节都不许拉下,也不许有所隐瞒!」
「好、好!我写、我这就写!」王璟点头如捣蒜,没有半分犹豫。
「还有!」蓝钰看了一眼面前的豪宅,又道:「爷爷我常年驻守在边疆,在京城没有住处!从今日起,这座宅子就是爷爷的了,你的这些家丁和妻妾,只要是这宅子里的一草一物,从今天开始都是爷爷的,你可愿意?」
「愿意!愿意!只要爷爷高兴,就当是孙子孝敬您的了!孙子立刻将房契地契双手奉上!」王璟此时只顾自保,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