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浪强忍怒气,冷声道:「王兄这玩笑开得大了,怕是喝醉了吧?」
王璟遭到拒绝,立刻撕破脸:「你可知这朝中,有多少人抢着将女人送于我,好博得一个大好的前程!今日我给你这个机会,你却不识抬举!」
阮浪胸口顿时无名火起,眼中怒火灼灼,却依旧好言相劝:「君子不夺人所好,王兄就算是要尽这天下的宝物,阮某都愿舍命为你取来。但家中夫人却是我终生所爱,还请王兄顾念旧情,能够网开一面!」
阮浪的隐忍在王璟眼中却成了窝囊,他胆子立刻大了起来:「实话告诉你,我今日便是为了你夫人而来!无论你愿不愿,我今天都要将她带走!你要是主动点,这朝中的职位人你挑选!但你若反抗,就是死路一条!」
「王璟,你不要欺人太甚!早知道你这人放荡好色,却没想到,你竟算计到我头上!我平日里敬重你却不怕你。你若敢欺辱我娘子,我也绝不会和你客气!」受此奇耻大辱,阮浪的声音中再没有半分退让。
王璟哆嗦了下,眼珠一转,立刻朝阮浪身后使了个眼色。随扈们会意,纷纷抽出刀来,蹑手蹑脚走到阮浪的身后,举刀便砍。不料,阮浪早已发现背后有人,他猛地转身一抬手,紧紧握住那人的手腕用力一掰,尖刀跌落在地。
「好呀,好一个阮浪,竟敢反了!来人啊!快来拿下这个贼人!」王璟大喊了一声,便急忙躲在暗处,生怕阮浪一怒之下将他暴打一顿。
随行的家丁和打手闻声闯进来,将屋内已经打成了一片,便纷纷操起兵器向阮浪扑过去。阮浪一手护住夫人,一只手与前来的打手拼搏,态度从容不曾落於下风。
王璟如耗子一般躲在暗处,心里十分着急:阮浪如此厉害!稍有不慎,别说貌美如花的小娘子得不着,自己怕也要性命堪忧了!
一瞥之间,瞧见墙边放着的一根烧火棍子,他顿时计上心头。趁着阮浪忙于应付打手之际,他拎着火棍蹑足前行,瞅准时机,猛地朝阮浪的后脑砸下去。
这一闷棍来得突然又力道十足,阮浪一口鲜血喷出,双膝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听到阮夫人撕心裂肺的大叫,阮浪捂着后脑,又低头看了看满是鲜血的手掌,才知道自己被偷袭后受伤了。
疼痛感迟迟才来,阮浪如同被夺魂了一般,瘫坐在地上动弹不得,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鲜血如细泉从后脑不停涌出,后背的衣衫已腥红一片。
阮夫人在一旁失声痛哭着,连连唤着阮浪的名字,却始终没有得到回应。
「愣着干嘛?给老子上啊!」王璟看准时机,跳着脚向众人大喊着。
那些家丁和打手回过神来,立刻扑过来对阮浪一顿拳打脚踢。王璟则趁机拉过阮夫人,猴急地将她拦腰抱起,重重地摔到榻上去。
阮夫人本就惊吓过度又身子单薄,被他摔了个七荤八素、手脚酸软,一时无力反抗。王璟看着床榻上活色生香、娇媚万状的女子,也顾不得手下人还在屋中,立刻脱了外衣欺身而上。
阮夫人昏昏沉沉的,只看到王璟一张猥琐的脸贴近自己,顿时泪如雨下。她一番挣扎无果,只能转头看着瘫软在地上的男子,期盼着他能站起来救自己。
阮浪看似失声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床榻,也不知是否看清了眼前的惨剧。他动不了也说不出话来,脸色惨白如纸,唯有三根手指用力抓着地,苍白的指尖已在滴血。
「相公,对不起!我先走一步了!」阮夫人身上的衣衫尽褪,赤裸在众多男人面前。她心中又羞又愤已万念俱灰,便咬住了舌头企图自我了断。
王璟眼尖手快,立刻揪住她的头发,抬起她脑袋狠狠撞向床榻。连撞了三下,阮夫人双眼一闭昏死过去。王璟摩拳擦掌地瞧着毫无招
架之力的女子,立刻扑上去成全了自己的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