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会治军。”一盘散沙的野路子能被他休整的铁板一块,苏玚自认重活一世的他也没有这份能耐。
不想让陈铖多想,苏玚干脆坐到他腿上。
陈铖一见苏玚坐着还不老实,忙伸手环住他,哪里还能能专心的去想以前的“过失”。
然后,苏玚才问陈扬,“钱耀祖好用吗?”
“有点不听话,我也弄不清他是假傻还是真呆。”想起钱九品对庶务的精通,怎么都不相信他的情商为零。
苏玚听到陈扬说,最近钱耀祖是看谁不顺眼就参谁,琢磨一会儿就问:“奏折被你驳回之后,他有没有再参奏折上的人?“
“当然没有!”陈扬不作他想,直接说:“他知道再上奏都无用,怎么可能还犯傻。”
“我看你才傻!”陈铖撇着嘴道:“钱耀祖入朝时第一次的上表的折子,你驳回了吗?”
“这个啊?”陈扬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当时为了做做样子给大臣们看,奏折被我拨回去两次。”
“那他后来为什么还继续上奏?”陈铖目光灼灼的盯住陈扬。
“他知道我一定会对那几位包藏祸心的大臣动手。”陈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