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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陈帆想着说,“苏钰现在是我侄子,但以后就是皇帝,床封起来你做的很对。”见自家夫人脸上挂满担忧,陈铖故作轻松的说,“咱们今晚先到客房将就一下,明日进宫谢恩时我再问问大哥。不过,你可以放心的是皇上绝对没有恶意。”

就在夫妇二人惴惴不安彻夜难眠的时候,早早回到宫中的一家三口也没休息。

陈铖看着眼珠滴溜溜转的小儿,很是无奈的说,“娃娃,明天要早起的。”

“爹爹,明日还会下雪的。”苏钰拽着陈铖的衣袖,满眼乞求的说,“你给我讲一个打仗的故事吧。”

“让阿玚给你讲。”陈铖看都不看苏钰那满脸的假样,只问苏玚,“我听说你把邓延的孙子赶出来了?”

“我是那样的人吗?”苏玚反问着陈铖,接着又说,“明天所有的人都该知道娃娃给陈帆滚床的事情了。”

“这是何意?”陈铖见他脸上布满笑意,“又在算计谁?”

“瞧你说的是什么话。”苏玚很是不屑的白了对面的人一眼,“陈帆以后不是要回朔方城吗,我这是在警告外人甭胡乱猜测。”

“有这个必要吗?”陈铖越想越想笑,“你呀,天天的政务还不够忙,想这些有的没的。”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你懂吗?”

“阿玚,别越说越严重啊。”陈铖抱起中间的小孩,伸手把苏玚揽至怀中,“有我在,谁还敢欺辱我的弟弟们。”

“明面上没人敢,但风言风语总是难免的。”苏玚掰着指头说,“从大司农一下跌到一关守将,不长眼的准认为我是把陈帆贬至边疆去的。”苏玚抬头见苏钰的小眼闭上,笑着说,“咱家儿子这一滚,相当于陈帆手中有把尚方宝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