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延听到吼声,吓的心里咯噔一跳,麻利的跑到陈铖面前,弓着腰,低着头,“将军,您吩咐。”
“说实话,骑兵到底有多少?”陈铖瞪着眼手指着邓延,“说不清楚我用你祭旗!”
邓延知道他说的出做的出,能拦的住陈铖的人又不再这里,忙说,“五千,战马全都是骑兵队里最好的。”
陈铖看到邓延的眼珠乱转,抽出腰间的剑,“快点!”
“三万士兵全是其中的佼佼者,还有粮草,公子把好的都给了咱们,并州城留下的除了次等粮食就是秋收下来的黄豆…”感觉到周围的气压越来越低,邓延只差没跪下了。
“此地离并州有多远?”陈铖看到灶上冒烟,除了感动就是疼,撕心裂肺的疼。
“将军,七十里。”邓延想到临行前苏玚交代的话,“公子说,你如果把粮食送回去,他,他就走!”说完慌忙的跑走,就怕慢了,剑向他挥。
陈铖见士兵们面带喜色的吃着面饼,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苏玚用两块石头做石磨的情形,那时候苏玚为了做出石磨,还把自己的手砸到了。
自从石磨在军中普及开来,普通的士兵再也不用喝麦粥,饼也不再是世家官员的专享。
苏玚如此的良苦用心,陈铖又怎能让它付之东流。此时,陈铖除了把兵用的刀刃上,就是祈求并州城别被攻击。
有些时候,越是不希望发生什么事情,往往总会事与愿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