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嘟起嘴,一脸泫然欲泣:“…美人师父…”

白墨依旧深深地望着木若,眸子轻颤了下,许久,一抹魅世的笑意染上他的唇角。

与往常的笑相同,却又仿佛有什么不同,木若的指甲扣疼手心,他看不见的地方她缓缓勾起唇角…别再骗自己了,他从来都不会因她而有所在意、有所特例。

“你却是…下了这样的决心。”

梦魇般的声音响起,木若情不自禁地颤了颤身子,却依旧执拗地不肯抬头。

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在耳边响起,下一刻,她已被人揽入了怀里。

白墨抱起怀中的人儿,坐在了桌边,眸底光色幻变,终凝成了淡淡的伤,唇角的笑意也变得讽刺:“原来,你恨我。”

她又轻颤了下,慌乱地抬头,泪珠恰好从眼中滑下:“…师父…你在说什么…你又吓若儿…”

白墨一点点俯下身来,眸里碎影斑驳:“嗯…是师父的错。”

他吻在她的唇角,继而唇舌纠缠。

不是再遇时惩戒式的霸道,这一个吻似凝了复杂的情感,尽化作温柔的缠绵。

她以为她会死在这个吻里的时候,他终是离开。

“木白是谁?”他突然开口,声音尚掺了一丝喑哑。

木若微诧,继而唇角勾起嗜血的笑:“师父不记得了么?伶落家三年前全家一夜暴病而死,我只救下她家刚出生的小孩子。”摇了摇头,她似是惋惜,“真可惜呐,上下几十口人呵 。”

白墨的眸子瞬间幻了一丝情绪:“我不喜欢,你手上沾血。”

伶落,是那一夜与他合欢床榻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