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裙女子轻语：“我留守水心宫百年，想不到宝瓶大人破封，我知夫君得了水神天衣，故此提出修炼定海神珍。”

秦牧风温和问：“你的名字？”

白裙女子回答：“闺阁名字姬红锦，金丹道号水湘真人，外人面前，夫君称呼水湘。”

秦牧风点头，温和道：“红锦，我携手你回去天涡殿。”

姬红锦点头，轻语：“夫君随我来。”

秦牧风跟随，眼见白玉莲台后面的玉璧，忽而化成涟漪荡漾的晶莹水光。

他眼见姬红锦撞上晶莹水光，身形没入，只能有样学样。

穿过晶莹水光，别有天地，一座白玉壁的水灵宫，弥漫晶莹水光，静止如画的水面，飘着很多白玉莲台。

莲台放着大小不同的白玉净瓶，一眼望去密密麻麻，不知多少。

秦牧风愣怔不解，分明都是无量水心瓶？

姬红锦里走，数十米止步，面对一只人高的巨大白玉净瓶，整个水宫罕见。

“这是我的无量水心瓶，失去道侣，藏在水心宫养生。”白裙女子轻语，似乎在追忆。

秦牧风忍住疑惑不解，保持沉默。

姬红锦又道：“他出外寻缘，遭遇元婴陨落，我伤心思念，上请封瓶。”

秦牧风犹豫一下，轻语：“玉玲的道侣？”

“碧玉玲的人生，我不做长舌妇。”姬红锦直白拒说，转身继续里走，十几米，又面对一尊人高净瓶。

“碧玉玲的水心瓶，夫君触摸，玉玲感知。”姬红锦轻语。

秦牧风点头，问道：“我的水心瓶？”

姬红锦轻语：“男修没有水心瓶，只有蚌女修成水心瓶法宝，内含的水心瓶灵宝，嫁衣给夫君。”

秦牧风意外，转头扫视，说道：“我还以为，修成海子贝仙之后，修炼无量水心瓶。”

姬红锦轻语：“蚌女先天后期培养法宝水心瓶，筑基姻缘帝族嫡系。”

秦牧风点头。

姬红锦又道：“蚌女属于入选帝宫的宫娥，名义上都是帝君的女人，大多居住天苑修行，拥有自主的姻缘选择权。”

秦牧风意外，欲言又止。

姬红锦轻语：“我口误，未曾姻缘过的蚌女，有权选择姻缘帝族嫡系，有权一生不嫁，有权选择陪嫁为小主。”

秦牧风应付点头，不以为然。

姬红锦又道：“入选蚌女的待遇优厚，非是入宫再也不能出行，一月允许出宫三日，筑基之后十日假期，金丹随意出行。”

秦牧风点头道：“还算合理。”

姬红锦轻语：“当年姻缘之后，我跟随先夫离开天苑，去往方丈山宗门磨砺，寻缘，在宗门修成金丹，道号水湘。”

秦牧风意外，点头，不语。

“生气吗？”姬红锦突兀问。

秦牧风愣怔，回答：“我能理解你的思念，心里有些发堵。”

姬红锦走近，抬起纤纤玉手抚摸秦牧风脸颊，轻语：“你不如他很多，比他丑。”

秦牧风哭笑不得，探臂搂抱过来，温和道：“忘不了，不须忘。”

姬红锦依偎，脸上依然遮掩真容，两个人静默的在一起温存。

稍许，秦牧风低头亲吻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