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很凑巧。”她很坦然,“连续三次都是只剩下一间房。”
湛乐听了,笑得越发灿烂。
她狐疑地看着他,“你真的没有做手脚?”
踢上房门,他干脆揽过她的香肩,低声说:“怎么会,我倒是想和你住在一起,但是你没答应之前,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狡辩的甚是动听,但他的动作无一不暧昧,着实无赖至极。
越秋没了话说,只好用眼睛瞪他。
她这样,比她素日冰冷淡然的模样不知好了多少,犹如融了冰的春日暖阳,虽因倒春寒透着一股冷冷的寒意,他却浑然不觉,一心一意地想要靠近。
可能,正因为那份春暖犹寒的气质,他才更加着迷吧。
过多的温暖,得到的太容易,反而会使人不知珍惜。
“秋儿——”他自喉头发出极低的一声呢喃,迷迷茫茫地,又自有几分强势流露。
“什……唔……”
骤然被吻住的女人眼睛瞪的更大,手不自觉地掐进他的手臂里,陷入绵滑的上好衣料中,想到这样的动作不会叫他疼,登时一怒,不顾他亲昵地描绘她的唇形,张嘴便咬了上去。
湛乐唇上一疼,愣了好一会儿,回过神在喜悦中忍不住大笑。
“闭嘴!”她恼羞成怒的低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