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大白日头底下撞了鬼,门房在心里嘀咕,竟然有两个越姑娘。
不过他好歹也是权贵人家的下人,知道豪门里那点子猫腻,那些道道可不是他们能随意出口置喙的。他是一个字都不敢往外吐,就看李逵李鬼两尊“佛”准备怎么打了。
越秋一挑眉,总算没再难为他,随着他叫来的带路婢仆进去了。
离闵靖的主卧越近,里面突然飘出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女人的娇吟和男人的低喘,伴随着床板的吱呀,谱写着最原始的律动。
丫鬟腾一下脸红,眼不见的跐溜一下就跑没了影儿。
她和门房是一个心态。
没命别瞎搀和!
就丢下越秋一个人,孤零零站在门外听响儿。她垂颈想了想,仿佛没顾忌地推门走了进去。
“秋儿、秋儿……”男人低哑的不成音,却是一声又一声地唤。
承欢的女人声音柔软,像是没了骨头,深情投入地应和着对方的低唤。
越秋冷笑。
她本来倒是没有打扰的意思,不过听到那个女人不要脸的假装原主,打心底自发的冷笑不免逸出了喉咙。
那清泠泠的笑在暧昧交织的房里,格外醒目。
床上的男人一僵,手上没了分寸,掐的女人惊呼一声,肩上青紫了一块。
闵靖眼里的情/欲渐褪,视线从身下的女人,又转到了越秋身上。两张面容一模一样,然而此刻,一个酡红迷醉,一个清泠如雪,他的面容顿时变得又青又白,难看至极。
全无克制,平日挥刀剑的手毫不留情的把那女人掀下了床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