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中的一名是个同性恋,平日的爱好楚了赌博外,另外一个就是玩儿个各种漂亮的男的。
意外出现的这名青年,显而易见是他迄今为止见到过的皮相最好,身材最靓,气质最佳的一个。
那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一前一后交替迈動,玩家眼睛贪婪地盯着,喉结滚动,咽了一口口水。
光是这双腿,想比都能玩很久。
青年是被旁边的人揽着肩,那种揽法,他们这样的人都清楚,两人不是哥们朋友关系,是床上的关系。
不知道给多少钱可以把人给买过来玩一次,发际线后移比较鲜明的玩家已经在思考这个可能了。
因二人的进屋,赌桌前亦加了两把椅子,成钧没有带现钞,带了支票,拿出事先就写好数字的支票给了站一边的工作员,工作员即刻核实支票的真实性,不多会从外面返回,支票换成了两大箱现金。
成钧异常大方,抬手给了一箱现金给亓素,愉悦道:“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亓素接过手提箱,打开一看,入目整齐崭新的粉色钞票,他瞳眸微微张大,看起来像是被惊愕到了。
表情是这样没错,实质上亓素真实內心却丝毫没有过多波动,他见过比这多得多的现金。
金钱对于他的诱惑力,没有死亡大。
他喜欢这样不断赴死的死亡炮灰任务,他将此当作一种个人系好,收集各种各样的死亡方式,在死亡时,他拥有屏蔽痛觉的特权,转而可以慢慢享受生命气息一点点从体內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