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长达二十余年,在骄奢淫逸的贵族生活里,齐临珠的欲望从未得到过纾解。
即使齐临珠如此暴虐,可明宗皇帝极为宠爱她,就算齐临珠的母亲曾为宠妃。可那时也已人老珠黄,不再受宠。
但明宗皇帝对她的宠爱程度,甚至超过了几位皇子们。
这就导致了齐临珠的权势如日中天,并且她还有那一座金山般的公主府。
谢安韫对齐临珠的厌恶是到了见之则起杀心的那种程度,他毫不掩饰杀气的对着二爷说道:“故人相见,当以礼相待。”
二爷拦住要起身出去的他,道:“相见不急于一时,礼也要送得恰当才更可贵。”
谢安韫回头,“二爷?”
二爷唇角含笑,眼神冰泠泠的,“静观其变。”
便听得那厢驾车的人还在怒骂不休,言下之意却是他们的处处不对。句句要拿他们是问:“道路宽敞,你们偏偏来挡住我们公主的车驾,莫不是哪家不要脸皮的拿这种方法来吸引公主注意?告诉你们,若不留下个交待,便先进一趟南衙再说!”
那南衙本是审理罪犯的地方,普通进去了若无银两多半是没命了的。
王时行冷笑道:“好一个狗仗人势的狗奴才!强词夺理,脸皮忒厚!这道路宽敞,可我等轻车慢行,是你们横冲直撞。且京都行人众多,见此,你这驭马的不思减缓速度反而如入无人之境横冲直撞,是不是撞死了人也要赖那人跑不快平白叫你撞死?”
“放肆!公主车驾,见者自避。京都众人皆知,此乃陛下恩赐。公主一出,路人掷果盈车。致公主出行困难,常惊公主车驾。故陛下恩赐特许公主不必鸣锣,行人见者自行回避。你拿这个来挡事,愚蠢可笑!不知所谓!定要将你等交予南衙方可!”
王时行哼道:“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
车里头的谢安韫皱眉,问:“齐临珠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