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看中越殊的才能,想要将越殊纳入青衣。可惜,越殊不认同青衣的行事做法,拒绝了。越殊说过,青衣有两位首领,但只有两个人需要忌惮。其中一个便是杜遵素,另一个却不是孙政德。孙政德便是另一位首领。他说还有一个人需要忌惮警惕,那人名为孙筝衣。是孙政德的亲弟弟,向来藏在幕后为其兄长出谋划策。据闻,孙政德能一步步掌握青衣并将杜遵素逼走所出之计皆源于孙筝衣。”
“孙筝衣”谢安韫呢喃着。
“孙筝衣这人体弱多病偏偏有一身高强武功,足智多谋偏偏天真单纯。可谓极为复杂又极为简单的一个人。孙政德想要权利,他便帮着他得到。费尽心血,杀人无数,帮助孙政德得到权利。可他又能眼睁睁看着兄长死去而无动于衷。虽是奇怪的一个人,但他有一点会不顾一切的去做。那就是让青衣名扬天下。”
“为什么?”
“不知。越殊没再说。”
“那二爷所说的试在试什么?”
“你知江漾死了吗?”
谢安韫惊讶,“青玫竟守不住吗?”
“青玫守得住想活的人,守不住一心求死的人。江漾,他想死,所以,他自杀。他跟我定一个交易,用他的命来换我一个承诺。承诺我会保护他的妹妹江云。我本想将青衣纳为己用,最好的方法便是让杜遵素走投无路来投诚。一开始,是想利用他在我手中杀掉我想保护的江漾,让他不得不将青衣背在身上脱不掉。”顿了顿,二爷还是跟阿韫解释:“本来用不着江漾死,可他,似乎活不下去了。”
“后来便知道了杜遵素在青衣的地位以及青衣中的孙筝衣,便时刻关注着博陵那边的境况,顺便搅一搅那边的浑水。直到几天前收到青衣接下诛杀博陵崔氏的消息,本以为他们不会。没想到那么快就成功。”
谢安韫看着二爷,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样子。
二爷被逗乐了,“那么惊讶干什么?反正也是要收拾世家的,既然时机已成熟,倒不如来一记猛药,将所有人都炸进来,统统扯进这滩浑水,让他们知道谁也逃不过!”
“这便是预示着世家体系崩塌的开始吗?”
“算是吧。阿韫,我们回京都吧。”
“回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