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在乎的话,谁也不会信。
谢安韫身体扭动挣扎,两人身体紧贴,衣袖早已纠缠在一块。这一动,便是衣物悉悉索索的声音发出。
谢安韫调整好位置,从背对着二爷到侧面对着,可以和二爷面对面,清晰地看清对方的样子。
“你吃醋了?”
二爷一怔,也没隐瞒,大方的点头。
“是。昨天我很不开心,真想砍死跟你一起的混蛋!”
谢安韫微微一笑,道:“昨天之前阿韫也在吃醋。我讨厌二爷和江漾很亲密,讨厌你们好像有独属于自己的回忆,讨厌没有我的二爷的记忆,讨厌江漾叫二爷叫得那么亲密。每次看到江漾叫二爷很亲密的时候,我就想砍死霸占你的混球!”
二爷征然,不一会儿便抖着肩膀在谢安韫的肩窝里笑开了怀。
谢安韫一愣一愣地,“二爷觉得很好笑?”语气平静,颇为危险。
二爷一顿,那嚣张得意的笑戛然而止,讪讪的解释:“阿韫在乎我,所以我就开心过头了。”
谢安韫冷冷地瞟他一眼,勉强接受这解释。
二爷松了口气。
丝毫没察觉到这行为已归类于畏妻一族,若是有人提醒,大概二爷会将之曲解为爱妻行为。
谢安韫收回视线继续说道:“杜遵素出现得太巧合,他给我的感觉过于高深莫测。而且跟我有太多巧合,我不得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