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无情且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惑阳捂着胸口恶狠狠地说接下来一个月他都必须和二爷分开,而且不能见面。
谢安韫当即受到了震撼,仅是一瞬便毫不犹豫的拒绝。当惑阳说到这是规矩的时候,他理所当然回以他又不知道。
俗言:不知者便装傻充愣。
他又紧接着一句话,“我什么也没听到。你方才说了什么?”
把惑阳堵得一口气憋在胸口,难受。
当惑阳用诅咒一般的口气道不照规矩,不能百年好合时,他还是同一句话:他又不知道。
俗言:不知者无罪。
惑阳捂着胸口败退,谢安韫志得意满离开。
突然,江漾从半道里走出来,谢安韫顿住脚步。
江漾眼神复杂,难掩嫉妒的看着谢安韫。谢安韫的好心情沉下去,越过他继续走。
江漾突然开口叫住他:“你还真是好心机!用身体绑住起旌哥哥,还能够让起旌哥哥特意请旨将王妃之位给予你。听说你是个男人吧。没有子嗣,待容颜老去,你以为你能得意几时?”
谢安韫顿住脚步,猛地回身走向江漾。后者被他的气势吓到,不禁后退好几步,结巴着虚张声势:“你、你想干什么?”
谢安韫偏着头,‘嗤’了一声,充满了不屑。
江漾顿时满脸涨红,眼睛充满愤怒:“你以为自己能得意到什么时候?你以后的下场就是我现在的下场,你以为起旌哥哥真的爱你?当初他还说要娶我,可最后还不是变心?你可知,我与他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小时,只有他对我好,也只有我不怕他的眼睛。起旌哥哥只会对我温柔!!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他会爱你到什么时候?不过是得到了就弃如敝履,男人的劣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