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州新任府尹?怎么可能?!你不是彬县县令!!”
吴勇路看见越殊拿出来的上任文书以及接任书信,不敢置信之下情绪失态。
“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你当初派人截杀过老关岭的人,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却也找不到那新任府尹是吧?”
吴勇路抬头看越殊隐忍在平静之下的滔天怨恨,突然露出怪异的笑:“怎么你是大难不死?”
越殊藏在宽大官袍之下的手捏成拳,因太过用力戳破了手掌,流出鲜血。
他说道:“府尹任期为四年,你却连任七年。期间朝廷派来的上任者无一例外死去。本官初被委任,为防小人作祟便伪造了文书。谁知你却心狠手辣,堪比恶鬼!竟于恶匪中散播消息,言新任官员身怀巨宝害他们引来杀身之祸。害本官全家一十八口命丧恶匪之手,倘若不是本官早伪造文书,便是为萌渚义匪所救也要连累他们为你所害!!”
“哈哈哈哈,谁说不是?”吴勇路大笑,忽而仰头大呼:“棋差一着,天不眷我!”
猛然挣脱束缚,向堂柱撞去,却是要自杀寻死以避一千刀之苦。
可他的额头刚碰到堂柱就被一旁的是仪狠命一脚踢开,“若不受一千削肉之痛,如何慰藉枉死英魂?”
“押下去!三日后,于街口行凌迟之刑!”
“想不到越先生还有这一层身份。”谢安韫感叹,忽然眯起眼睛往二爷身上探过去。
“阿韫想问二爷一事,便是岭南道的路开出来了,可与外界通商,并不是易事。若无商业上的路子带领,这里头的百姓恐也会被外界欺压。届时,可是会降低百姓的热情,变得对外界有警惕和厌恶。”
二爷一手摩挲着翠色的碗,一手伸出勺子到谢安韫的嘴边。谢安韫看也没看,张口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