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老关岭不仅在黑夜里出现毒瘴、还有杀人沼泽。尤其是这里是老关岭內围,要跑也没有多少时间跑。
一时之间,是仪有些后悔没有听从越先生的话,为了堵杀郭夫跟着他犯蠢进到老关岭內围。以往他们打劫都是在外围,绝无敢进內围者。
蓦地,是仪瞥见那辆被他们拦截的马车被砍断了轮子和缰绳,跳出四人,有一人自一个大口袋里掏出烟草往嘴里嚼着。
是仪一个激灵,想起越先生吩咐的遇到毒瘴就嚼烟草,登时大声喊:“萌渚的兄弟们,拿出烟草!嚼下去!!”
是仪一边大喊一边自己从怀里掏出烟草往嘴里一顿胡塞嚼咽,一股辛温的汁液咽入喉咙,脑海一阵清明。胸闷也缓解了一些,登时就觉得越先生乃神人。
谢安韫一跃跳下马车,二爷在身侧扶了他一把。
“阿韫,没事吧?”
“没事。”
谢安韫一声应答,和二爷一起一脚踢飞持刀看过来的恶匪,各自对付慌乱逃亡的恶匪。回头看过去时,发现郭夫居然妄想驾驭照夜啼。
郭夫刚碰到照夜啼的缰绳就被它高高扬起的前蹄踢中而狼狈的滚至一边,恼羞成怒就想砍掉照夜啼的四肢。
二爷眸色一冷,过去一脚往郭夫胸膛踩上去,便如同千斤顶自高处砸落胸口。郭夫胸膛骨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谢安韫见状,不由怀疑自己之前在二爷手下走过二十招是不是二爷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