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四五十人,吵嚷不已,且公堂之外与公堂之内隔着八/九米的距离,他却可以听得见赵克若的心跳。
若真是这样,这位爷的能耐可不得了。
齐二爷突然转身停住,盯着他,嘴角轻扬,似笑非笑。
谢安韫顿住,瞳孔微微放大。
又是那种笑,那种宠溺一样的笑。谢安韫完全不觉得荣幸快乐,他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
感觉自己在这人的面前,犹如幼儿,什么心思都是赤/裸透明。
“我们打一个赌吧。”
“什么赌?”谢安韫不由自主的问。
“如果这一次的连环凶杀,只靠你一人就找到凶杀并且让赵克若无罪释放,我就教你武功怎么样?”
谢安韫心中猛地被什么砸中似的,有什么暗黑色的迷茫的东西在胸腔里炸开。
“那,如果我做不到呢?”
“做不到那就赵克若死。和现在没什么区别。”
“为什么您不是亏了吗?”
“爷高兴。更何况,你会让自己放过这一次机会吗?本就是你想要的。”
果然啊
谢安韫闭眼,再睁开,淡然无波,死气沉沉。但若是仔细看,还是能见一缕光芒曳出,微不可见。
但总有一天,光芒乍泄,寒冰溶解,耀眼重临。